”
“怀臻?”姜瑟瑟喃喃道,神色提防望着他,“你有什么信物?”
虽然这么问,但姜瑟瑟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因为刚才在府门口时,她怀疑‘傅景行’时,林山还曾试图圆场过。
想来林山是怕她露出马脚。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姜瑟瑟,“这是将军给夫人的信,夫人一看便知。”
姜瑟瑟忙接过拆开,信上的笔迹是傅景行的没错。
傅景行让人这人冒充自己回京时,曾想过会露馅,便写了一封信,信中并未交代缘由,只简短写了一句,此人可信。
姜瑟瑟用指尖摩擦了下信纸底端,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陆’,这是傅景行给她写信的次数,别人模仿不来的。
这人确实是怀臻派回来的。
姜瑟瑟现在满腹疑窦,但还是挑了一个最重要的问“怀臻伤的很重是么?”
不然他不会让这人冒充他回来。
“已无性命之忧,但是不宜颠簸,所以只能暂时留在那里养伤。”那人老实答了。
姜瑟瑟攥了攥帕子,闭上眼睛,极力压下心头的酸涩。
那人以往也冒充过傅景行,但这次面对的是女眷,一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