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杏当值的时候,都是春杏帮她的,姐姐为什么不肯?
从来没让随从帮忙沐浴的傅景行,认知被刷新了一遍。
不过想到姜瑟瑟被娇宠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已是习惯,便退了一步。
“我、去、找、人,为什么要去找人?”姜瑟瑟看着傅景行的字,很是不解,“姐姐也来葵水了不舒服吗?”
傅景行压根不知道葵水是什么,但听姜瑟瑟的意思,似乎来了这个,就可以不用服侍她沐浴了,便果断点头。
“这样啊,”姜瑟瑟松开手,“那姐姐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好了。”
傅景行扭头就走。
在外面等了约有一炷香的工夫,姜瑟瑟才从净室里出来。
傅景行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头,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夜风轻拂,吹的烛火微晃。
姜瑟瑟赤脚出来,一手拎着湿发,一手拎着裙摆,薄薄的亵衣贴在身上,勾勒出细腰丰乳,粉白的小脸水光潋滟,整个人像颗熟透的,待人来采摘的水密桃。
傅景行突然觉得有些渴,正欲挪开视线时,姜瑟瑟突然抬眸看过来,颊边梨涡浅浅,“姐姐,你很热吗?”
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