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啊!”姜平扭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爹爹要去沧州公干。”
以往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都是礼部新来的那群进士去。
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连他这个侍郎也得去,还美名其曰说,是新来的人不懂,让他去监督。
而且这个命令下的又急又快,姜平什么都没准备,就被催着要出发了。
“姜大人,其余几位大人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您这边……”有其他家的小厮来催促。
姜平不耐烦道:“我知道了,这就走。”
姜筝当即上前,将一个食盒递过去,“爹爹,这是筝儿亲手做的糕点,您带着路上吃。”
“筝儿有心了,”姜平扭头去看姜瑟瑟,“瑟瑟就没有什么要给爹爹的?”
“有,”姜瑟瑟在荷包里掏啊掏,终于逃出一叠银票,塞到姜平手上,“喏,爹爹路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姜筝:“?!”
姜平一愣,被她这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好,我们瑟瑟真大方。”
“那是。”姜瑟瑟傲娇的像个小孔雀。
姜平看着这张酷似亡妻的小脸,心里的慈爱愈发浓了,“你在府上好好的,爹爹从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