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朝能亡,齐文贤不可能!
唐思然起了疑问,又觉得要是放在她身上,这就明白的是要对太监动手了,她便又坐了下来,等着皇帝过来。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皇帝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来,一进来眉头一皱,道:“李庆祥冒犯母后了?”
冒犯两个字就说的很有灵气了。
皇帝一直是个讲究证据的人,冒犯的界限太自由心证了,能说出来这样的话,那倾向性就很明显了。
当然冒犯太后原本就是重罪,太后自然是想不明白这里头的弯弯道道的,这天底下能跟上皇帝思路的,也就她唐思然一个了。
不过唐思然现在没说话,她要等一个机会。
太后原本的气就有三分是装的,趁着众人安慰她的时候,她板着脸又把怎么告状,怎么阻止选秀又不离间夫妻以及母子感情的说法想了一遍。
总之要往先帝正月十四才死,和太监自作主张多管闲事这两条理由上靠。
前者是有违孝道,后者是做皇帝的主,都是大忌讳。
唐思然一直等着,等太后说,又等那太监分辨这是职责所在,就是问一句等上头人驳回的,唐思然开口了。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