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疫是在陇右得的,如今到了京城,又是西南那边传来的瘴气,她怎么就觉得她不会得第二次了呢?”
孟王爷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冷,李旺支吓得差点跪下去,忙低头不敢说话了。
哪知道孟王爷后头说的话更吓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再得一次时疫呢?”
啊?李旺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得时疫是要死人的,她这是——明白了,富贵险中求。
孟王爷似乎微微叹了口气,也有可能是错觉,因为李旺支觉得王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成竹在胸,又怎么可能有叹气这种情绪?
“陇右王氏……他们如今就剩下名声了,王氏此行,也是为了名声。”孟王爷提点了一句就不肯多说了,他瞧了一眼李旺支,见他恭恭敬敬地站着,又道:“你好好地跟李忠顺学一学。”
“是!”李旺支大声应道。
孟王爷忽然觉得不太满意,这人在王妃身边伺候,现在还不合格。
“前两日我得了消息。”孟王爷又慢悠悠地开口了,“太子府的王良媛差人给王氏送了消息,两个王氏。”
这话说的没个前因后果,不过王爷一直是这个套路,李旺支已经很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