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怕是伤心的不能自已——”
想起儿媳妇说的治眼睛的方子,刘妃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从十七岁就没出过院子,若不是身边人得了眼疾,如何能知道这个?
“她母亲也是,好歹也是大家闺秀,难道就指着男人过日子?男人死了,这时候更应该好好养着一双儿女,整日就知道哭哭哭,孩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对得起谁?还得叫女儿来担心她。”
孟王爷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道:“她陪嫁的人,她就用了一个老嬷嬷。”
刘妃眉毛都竖了起来,冷笑道:“我算是明白了。这后宅里的事儿——你好好待她,等三天后回门,我叫卫嬷嬷跟着一起去。”
“你可看对过她的嫁妆单子?”刘妃眉头忽得一皱,“他们敢在她的陪房上动手脚,未必不敢动嫁妆——这事儿你不能管。”
刘妃风风火火又道:“你一个王爷,盯着王妃嫁妆要叫人说眼皮子浅了,回头我叫人去查。”
哪知道孟王爷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好查的,敢动手就得承担后果。”
刘妃叹了口气,屋里安静了下来。她倒是忘了她儿子一向不在乎这些——他口中浅薄如溪的面子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