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又道:“您能在工部做事,证明陛下还是器重您的。”
“器重如何,不器重又如何?”
“王爷,您入朝早,还曾在户部待过一段时日,可如今的皇子只能去礼部,还不是科举这等要事,只能管一管典仪,念一念祭文。”
“上个月陛下还以修身养性为由,叫太子殿下去崇文殿修书,忌惮的意味已经很是明显了。”
“您如不趁着成亲这段时日,稍稍的休养生息,也好躲过陛下的威风。”
孟王沉默了片刻,道:“你退下。”
吴先生明显还想多说什么,只是犹豫片刻没张嘴,叹了一声这才离开。
等吴先生走后,孟王爷身后的紫檀木隔断里头又绕出来一个人,看着四十余岁,相貌平平,落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
“王爷。”他一拱手,道:“这吴先生明显包藏祸心,他虽然说的是请王爷暂避锋芒,可又说陛下器重王爷,这分明是想教唆王爷争一争。”
“我知道。”孟王爷到了现在才睁开眼睛,光芒微闪,“留着他还有用。”
那人不说话了,外头忽然有了声音,守门的小厮道:“王爷,竹兰求见。”
孟王爷站起身来,亲手收拾了东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