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面,一时悲从心来。抽了一地的烟,到深夜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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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发现只有自己,一时间还不习惯。身上红肿消退许多,看起来已无大碍,招娣煮了早餐后,带着教案去上课。
第二天凌晨,招娣接到奶奶电话,说爷爷脑溢血进医院了。
招娣吓得从床上起来,忙问一通,奶奶声音嘶哑,她说爷爷在做手术。招娣慌慌张张收拾行李,好几次拉链都拉不上,眼泪狂流,不争气的模样自己都讨厌,她一巴掌打在脸上,“许招娣,冷静些。”
胡乱洗漱一通,披着头发拖着行李箱到机场,订了最早的票,向王老师请假,又打电话给奶奶,期间不断问手术进行到哪里?安慰她不要怕,她很快回去。
大哥在出差,一时回不来,她要快点回去,奶奶一个人忙不过来。
她为什么要到这么远工作?为什么要信誓旦旦出来闯荡?现在爷爷奶奶出了什么事回去都要这么久。
遇到生老病死,招娣就忍不住埋怨自己,她废了好大劲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直到起飞前,她都是神游状态,上了飞机后关掉手机,忍受这段漫长的飞行。
另一边,云峥准时8点到公寓斜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