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是暂时的,生活是自己的。
葛佳宛望他那双眼,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平静,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的决心。就算是那天他出现在小镇,周身散发着颓败的气息,却仍然是出众的,像艺术品,连忧郁出现在他身上都成了上等的情绪。
因为他足够自信,也有足够的资本自信,绝非盲目,绝非狂妄。
车子快到了。
她看着前方的路,说:“那顾湛是葛佳宛的。”
顾湛点头,在车子停下后先开了门。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
回到西院,关伯还在。
葛佳宛问:“我要不要给关伯发薪水?”
顾湛说随她,“关伯不在意这些。”
“还能这样?”
“关伯是戴姨那边的人。”
葛佳宛了然,又问他:“戴姨知道你的事了吧?她怎么说?”
“她不反对。”
葛佳宛又有点不懂了,她挠挠头,“我刚刚看车库里都空了,以后你出行坐什么。”
“出租车。”
“可这里哪有什么出租车?”
顾湛无所谓道:“那就走出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