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耐,手下却轻柔,他一边擦着,一边打开话题,“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葛佳宛睫毛颤了颤,说:“韩龄说了爸爸。”
“嗯,还有呢?”
“她说我是踩着她上位的。”
当然,韩龄没有说得那么直白。指桑骂槐,但凡有点思考能力的,都听得出来。且她后面还跟了一些猜测性的话,葛佳宛听进了耳朵,却不想再多赘述。
顾湛笑了声,“她也配?”
闻言,葛佳宛心一动,禁不住又开始脑补起来,“哥哥,你会不会一气之下,明天就把韩龄家搞破产?”
“……”顾湛把脏了的湿巾扔开,“不会。”
葛佳宛有点失望。
顾湛扬眉,弹她脑门,“你这什么表情?”
葛佳宛揉着额头,没计较,问他:“戴姨是不是很生气?”
“没有的事。”
顾湛轻描淡写:“过两天我陪
你一起去看看她。”
那就是生气了。
葛佳宛颓了势,“也许我当时就该忍一忍。”
“为什么要忍?”顾湛像极了帮亲不帮理的无脑家长,“不用委屈自己,有什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