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佳宛还惦记着她拿进来的冰块。
演戏最要紧的是自圆其说。她幻想自己把顾湛堵在漆黑的巷子口,然后又坐在他的身上驰骋,周围静悄悄的,一切都很隐秘,没有人发现。她拽了拽冰桶边缘,冰块撞出动静,哐哐地响,“我刚刚去小卖部买了冰棍,你要不要吃啊。”
顾湛让她骑,手腕的禁锢早有松动,他没挣脱,而是向上挺胯,让肉棒进得更深。
“怎么吃?”出声,是藏不住的喘。
葛佳宛挑挑眉,忍着寒取出冰块,撷于唇齿,下体一时缩紧,夹得肉棒动弹不得,是因为她俯了身,吻住他上身。
那眼神,狐狸精一样。
顾湛看得心动,却被腹部触感吸引。
“呃……”
唇瓣太过柔软,又含着所谓的“冰棍”,混合口中热液,他被两重冰火刺激得肌肉绷紧,下身剧烈一颤,射意滚滚,不设防,竟然就这样丢了出去。
他愣住,心中第一想法,看来手被绑着还是有影响的。
葛佳宛也愣住。
男人没戴套。准确来说,他已经舍弃这东西很久。她问过他,他只说不想戴了,还不许她偷吃药。她猜到他真实想法,却不敢明问,只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