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进肉棒,声音却温柔得像风,轻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这样才吓人,倒不如打她一顿。
下体饱胀的侵入感让葛佳宛绵转地哼了一声,她攥紧了棉被,咬着下唇,磕磕巴巴地答:“不该咬你屁股……”
“不对。”
顾湛埋首在她后背种下红痕,“继续说。”
“不该下口太重……”
“不对。”
“……”
肉棒嵌在花穴深处,抵得深重,刺疼中还带着隐约的瘙痒,葛佳宛摇了摇屁股,想他动一动,却被摁住腰肢,成了真正熟透的虾米。她知道“错哪了”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存在正确答案,这厮就是故意的,故意折磨人,故意让她难堪。她委屈地掉眼泪,“我明明都跟你打过招呼了的。”
又假哭。
顾湛无奈,揩掉她眼泪,“你就不能换个招数?”
换什么换?有用就行。
葛佳宛看到曙光,戏精上身,哭得更凶。
“当初是你说我跟了你你就会对我好的,我听完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二话不说就同你私奔。现在可好,我不就咬了你屁股一下,你就要抽我,天地良心,我爹都没抽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