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不出来,出口就是娇吟。
顾湛满意了,捞起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
他刚直起身子,就把狭窄的床衬得愈发逼仄。
“这里真小。”
他一挺而入。
也不知是说她穴小,还是说她床小。
葛佳宛屈辱地跪着,屁股又圆又翘,腰肢凹陷,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男人汗水撒下,一滴又一滴,聚在一起,就是不
往旁边落。
她太嫩了。
一年比一 年嫩,他怎么都肉不够。
当年她把衣服脱光爬上他的床,酒精不过起了两分作用,他只一眼就选择了投降,自制力在她这里飞速崩塌,从那之后就再没重建起过。
他一掌拍上她的屁股,眼角通红。
这一巴掌就像是终于开出去的枪,砰的一声便将葛佳宛所有的理智打散,眼前光点弥漫,她轻哼,咬紧了被子,在羞耻中爆发,喷出了一道水柱。69
顾湛莞尔,极速冲刺,与她一起爆发。
“真是水做的乖宝宝。”
他亲她,是奖励。
葛佳宛懒得穿衣服,套上顾湛的外套就去漱口。
顾湛共来了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