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与他有和平共处的时刻,而今她虽难过委屈,却肯开口,肚里还揣着小豆子,她不忍心撇下的个。
他不知道实际这样最是伤人。
他将她宠上了天,又无情地撕裂虚幻的梦境。
“陈殊观,谈什么,你再弄残我么。”这一天惊吓过度,她全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却觉人生满目疮痍。
陈殊观顶着这面容,他手轻抚过她的小腹,“初初,你不能用我没做过的事来攻击我,你安心养胎……等它出来,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好不好。”
他不会放过她的,她斗不过他。
他没说出口的话,他懂,她也懂。
陈殊观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可是他愿意为了怀里这小姑娘忍耐一辈子。
男人声音低哑,舔去她眼角的泪,“初初,我只想要你。”
原觉得情意绵绵的话,此刻听来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陈殊观,你根本不懂爱,我爱了你两次……我后悔了你不配……我累了,让我一个人呆会儿。”但感情又岂是一句“后悔”能割裂的。
男人攥着她的手不肯放,她说过同样的话,后来,那人只见了一地的猩红。
她没力气再跟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