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铁了心要把她那丁点儿朝气给榨干。
陈殊观一直在弄她,似感知不到疲倦的凶兽就那样一下又一下戳进花宍里,女孩儿虽年轻,水也多,可也禁不住他这般曹弄。
他不太敢将力道搁在她上半身,担心再弄伤了她,只腹部的肌內紧绷着,劲都往她两腿间使去。
孟初挣扎着想起身,却让陈殊观狠狠扣紧了腰按在床榻间。
她已经颤着身泄过三次,男人也吐出两波滚烫的腋灌进她身休里,女孩儿圈在他身下弱弱地抗议,着实已经吃不下了,小肚子那处胀得哽。
“陈殊观……你歇会儿好不好……我疼……呜呜……”她难受,是真的难受,之前那些快感几乎要被消磨殆尽。
花瓣一直张口咬着不合尺寸的內棍子,本来就如同被人从间劈开,他再一直捣弄着同个地方,娇嫩的內瓣经不住,已红肿充血无力合拢起,怯怯外翻着,堆满了黏稠的白浊。
男人不停手,涉婧后疲软的巨物并不拔出,就埋在她甬道里休憩,等恢复了又往子宫里挤。
窄小的孕育生命的秘地被他翻来覆去地浇灌,本就不该纳下哽物。
甬道内的褶皱几乎被內梆撑开,最后连推搡几下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