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观来时就停在医院地面的车位上,女孩儿衣服被剪去些,如今一月中旬,“三九”时节正是京市最冷的时候。
乍出了医院大门,凛冽的寒风钻心般透着凉,似刀刺入纱布刮磨着伤口,孟初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男人迟疑,停了步子问她,“还很疼?”
女孩儿一顿,摇摇头。
孟初分明碧以往更沉默了。
她右胳膊使不上劲,浑身失血过多,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勉强梳洗好,男人破天荒地开门进来,递了条崭新的毛巾给她。
室内雾气仍未散去,朦朦胧胧的,男人打开门,湿气顿时散了些,四目相对。
浴室内的场景恐怕任谁都移不开眼。
她半弯着腰,小裤空空悬在膝盖处,她单手费力地往上贴着卫生棉,滑嫩的花口紧闭着,因迟迟未能如愿,终憋忍不住,一股血迹顺着大腿落下。
女孩儿右侧肩处裹着绷带,小臂内侧狰狞的伤痕还未结痂,见他走近,女孩踉跄着退后了步,然男人看着她,只是把毛巾放下,便抬腿离开。
男人隐隐有些地方改变,孟初当下已完全不在意。
而她的反应其实很不对劲,陈殊观未曾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