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花穴带着玻璃管子不断地收缩,像是在迎合着谁。
她呼吸不稳,呜咽着挣扎,紧拽着阳具的手上动作忍不住重了些,“唔……唔 ……”
陈殊观对她这反应再熟悉不过了,女孩绷紧了身,果然,下一秒,浑身肌肉抽搐着颤抖数次,她方软软地瘫落在床间,悬在体外的透明管子里很快渗流进液体。
小姑娘浑然忘我地泻身了。
她这般敏感放浪,比以前更甚,饶是男人恐怕也未曾料到。
男人臃肿的肉物埋在女孩儿嘴里前后耸弄,似对待稚儿般哺喂着她,诱她乖乖吃下自己 ,他薄唇轻启,幽幽溢出句,“孟初初……”
他的指间不缓不慢扫拂过稚嫩身躯,摩挲着,惹得女孩儿微微颤栗,最后停留在她胸前起伏的凸处,轻轻捻。
湿软暖和的腔壁裹着他,陈殊观轻易不肯出来,虽胯下欲望早叫嚣着要释放,他还是执意在她嘴里呆了半个多小时,刻意退缩了些,炙烫的白浊从龟物顶端喷射而出,“乖乖,吃掉。”
孟初中途泻了两次,五十毫升的试管容器早被装满,男人两指同时沿着穴口探入,穴肉乍被扯开,孟初觉得不适,低低娇哼了声,男人继续摸进去几公分,小心翼翼地将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