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腿露在外面,脚趾因刺激紧紧蜷缩着,勃发怒张的欲望猛戳入粉色穴肉中,明显插弄过度的肉瓣,可怜兮兮地张开嘴被迫向外翻,穴里虽然很湿润,此时经他狠狠疼爱下溅出的淫液却不多。
深色的床单上可见淅淅沥沥的,角落里扔着细长的玻璃实验试管,管内仍残留有鸡蛋清样的液体。
女孩儿气息急促,嘴角黏着同样的不明分泌物,在男人变换姿势的空隙里,她无力地挣扎,带着微弱的哭腔,“唔,不要了……你歇一下啊……呜呜……陈殊观呀!”
陈殊观刚才玩得狠了,近乎掏干了她,娇嫩的肉穴内壁抽搐了太多次,肌肉精疲力竭,全然失去了张力,软软地缩着,任由他来回抽插。
他低下头颅咬着她的乳头,将小小的颗粒裹在嘴里咀嚼吸吮,似乎是执拗地想嘬出些汁水,其实她这具身体还很稚嫩,还需养两年,乳腺才会完全发育成熟。
陈殊观对她身体的构造,几乎了若指掌。
小姑娘该是接近排卵期了,今天水明显比往常更多,不似平时的白浊,而是清澈透明状。
他稍停了动作,以指抵住她的唇瓣,抹开附着的粘稠,孟初再次尝到了淡淡的味,是她自己的,“初初,你今天好乖,一直含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