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地扭了扭腰,垂首说。
“很可爱。”男人固定住她,携着寒意的薄唇轻轻拂过,语气中似有些后怕,覆在她樱唇上轻碾,又放低了声重复了一遍,“初初很可爱。”
孟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陈殊观近来不正常的次数越来越多,她蹙起眉,方隐隐察觉到危机,神智却很快被另一股势力席卷堙灭。
陈殊观的车已经开了出去。
“怎么关机了?”从大院出来的路上,他屡屡来回拨着她的电话。
一次又一次,响应他的永远是那个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陈殊观说不清陡然升起的不安是什么,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心满是汗珠,微微颤栗着。
他难以抑制地数次想到那个场景,她被那人揽在怀中,死状很凄惨,脑浆崩裂流了一地,脸上血肉模糊,已完全辨不出原来的样子。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或许她根本不怕再死一次。
他不知道网络上那些无谓的污言秽语会不会影响她。
遇上她之前,这世上鲜有能让他执着的事物,便是众人眼中的痴迷实验,也不过是因为他太无聊,攻克后短暂的快意会令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