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时,冲淡了许多。
“继续。”他身子僵直,声音比平日里更低沉。
她听话地又戳了戳马眼。
这承载着男人尿液及精液双重泄物的敏感地,终于受不住刺激,喷出股浓稠的浊液,直直射入喉道,孟初措手不及,阻止已是迟了。
她被迫吞咽下男人的那些东西,滑滑的,淡淡的,有股说不出的咸味,有些呛入喉管中,她咳了几下才缓过来。
陈殊观看着她把那些浓液吃下,喉头一紧。
她全身无力,好累,只心更痒了。
孟初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男人身下,马眼处还在渗出几滴白浊,疲软下去的肉身如弹跳般,又坚硬了几分。
她欲继续探。
却让陈殊观轻飘飘避开,抱起她揽进怀里,顺手关掉灯,拉了薄被将两人同裹住,“不早了,睡吧。”
男人这番动作极其自然而熟练,像做了千万次一样,他在黑暗中皱了皱眉。
……
孟初欲哭无泪,经过这番折腾,她似乎比先前还要难受了,贴着他轻轻地蹭,脑袋晕沉,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指责他说话不算话。
他自后上下抚着她光裸滑腻的背,“初初,我应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