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更是对自己。
她记起昨日的疯狂自己轻佻地缠着他求欢的样子。
自己在他按压下失禁的样子。
她默默地没有说话,赤脚跑到洗手间去了。
陈殊观跟在她后面进了浴室,又重复了遍昨日的问题,“你很缺钱?”
小姑娘站在洗脸台边不停地往脸上拍着水,没有应他。
他刚走近了步,她立马惊慌地退开,一抬头,脸上青丝上全都是水珠,那双好看的眸子红通通的,泪水尚未来得及拭干,分明是哭过的模样。
他一怔,这大概是他头次在床以外的地方见到她的泪。
没来由地觉得焦躁。
他自从放弃肢解她后,其实就没再动过凌虐她的心思。
但这一瞬,他几乎抑制不住心底的邪念,只想将她撕裂扯碎,让她别再哭了。
大概是受梦境影响,他记得那个依稀能寻出她影子,有着同样桃花眼的女人,也是这样隐忍而沉默地流泪。
她摇动着轮椅转身,说:“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路人的尖叫声。
是那女人生命最后时刻的画面。
三十分钟后,酒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