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舔舐过她腰间的寸寸肌肤,游移至小腹下时,男人皱着眉停滞了。
如朝露润过的花蕊般清亮而惹人怜爱的肉穴,他恐怕比这小姑娘更了解它的构造,他见过它的剖面甚至于内部结构,谈不上丝毫美感。
可小姑娘不一样,她很干净。
孟初处在迷茫徘徊间,晕乎乎地不得不承认,陈殊观这床榻上的功夫比上辈子好多了,许是这一个月他找过别人?
上辈子两人都是初次,他只知道横冲直撞,要得又频繁,不管面对学生同事是如何仙人,私下里完全就是头随时可以发情的野兽,每次除却痛几乎感受不到其他,偏她为迎合他次次都忍受住。
这一认知,不免令孟初松口气。
她现在完全把两人的关系定位在炮友上,自希望他牵扯越多越好,最好彻底遗忘她。
不过她很快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身下兀触到温暖湿润地,孟初浑身一个颤抖,迷糊间愕然惊醒,眼神里几乎全是悚栗。陈殊观,他,他竟然张口,把她那处整个含进了嘴里。
孟初嘴角抽搐,显然真被陈殊观吓到,陈殊观有洁癖,已成病态的那种,他的私人物品绝不允许他人染指,交媾时连自己肉棒上分泌物都会嫌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