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幽深的眸光勾留在水面上。
她在水中扑腾,垂死挣扎,但是她太弱了,又被他肏弄了那么久,只能是徒劳,浅浅的水都能将她困住。
陈殊观突然不是很想把她泡进福尔马林里了,那样失了生气的永恒,好像还是没她这般有意思。
最起码,现在不想。
他完全沉浸在这气氛中无法自拔,最终在她渐渐不动时,将她扯了出来。
他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贪婪而绝望地汲取空气。
真是个小可怜。
肿胀的欲望顶着浴袍慢慢抬起头。
频频失控的感觉令他觉得不爽,可又有些觉得新奇,除了那些纷繁多样的试剂试管,他已经很少能遇到这般激起自己兴致的东西了。
陈殊观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解着浴袍,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胸膛,肌肉不是那种健美选手型的膨大暴起样,而是干练型,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合适,看着没有半点违和。
男人放光了浴缸里的水,抬高她的左腿,他从前面拥住她,孟初被迫单脚站立在里面,双手抵在一旁的墙壁上。
十年的歇斯底里,十年中无论如何使力都没有半分反应的双腿,虽此时无力打颤,虽是在这种境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