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手绕过她的腋下。
“湿了。”她将手从他的肩膀上缩回去。
“湿了?”再怎么“湿”也不可能将冬天的毛呢裙子湿掉吧,他向她的屁股下望去,斟酌着小声问道,“你……尿了?”
“不是。”她又尴尬又丢脸地否定。
他干脆将直接将她抱起,木质椅子上果然有一滩模糊的血迹,迟钝了一下,才发应过来,她经期到了。
她非常羞耻地将脸埋到他的颈窝里。
他又将她放了下来,让她挨着桌边站着,自已动作利落地从背包里拿出了消毒酒婧与纸巾将木质椅子清洁干净,再重新抱起她走出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