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低声骂他“色胚。”
江阔把纸丢进床边垃圾桶里,拿起手机关了免提贴近耳畔,翻身躺下,“想我了?”
不等寂听说话,他继续道,“我也想你,刚脑子里全是你。”
流氓无赖。
寂听看了眼周围,没什么人,便配合问他,“那我刚刚穿衣服没?”
江阔唇舌间“啧”了声,没答。
“哥哥,我想要的时候,你在我脑子里可都没衣服穿。”
寂听勾着话音儿,轻声轻语,跟羽毛一样挠得江阔下身半软的家伙又要充血发硬。
“妖精。”江阔伸手往下,半握着从根往上撸了把,大拇指不解渴地剐蹭顶端,喘了声,“还有呢?”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许多,寂听抿唇无声笑,“还有什么呀?”
“继续说。”
这是打算把她当手活儿的背景乐了?
寂听眼中笑意溢出,刻意清了清嗓,娇声娇气,“说什么呢?哦,对了,哥哥,今天密歇根好热,热得人都不想穿内衣,所以今天穿了长裙,内裤省了,下面真的好凉呀……胸部怕激凸,你知道的,很敏感,没办法我只能贴了乳贴,晚上摘下来胶粘得好疼哦。哥哥,你要是能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