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叹了口气,当爹的先软了话头,他站起身,踱步去窗边,又走回桌边,“他们说你前几天去邻市了,是出差?”
江阔抬抬眼,合着他爹连他在干啥都不知道,就直接把他叫了回来。
“嗯。”江阔垂下眼,懒得再解释,没意义。
江行清见状揣测片刻,便知趣不再提此事。身居高位久了,他也不知不觉便沾了些颐指气使的作态,没考虑到江阔工作的临时性是他的失误。
“聊聊吧,说说看江城哪让你觉得好?”江行清问。
“都挺好。”江阔挑眉,“待久了,没什么不舒坦,就哪哪都挺好。”
江行清硬的软的都来了,见江阔都死活不接招,气都不打一处来。
江阔打小就这样,不管江行清说多正经严肃的事,他永远就那么一副你随便说,听进去一句算我输的吊儿郎当样。在江家没人治得住他,就连老爷子也多是顺毛捋,他这性子没长歪成二世祖,真是祖坟烧高香。
江行清忍了又忍,硬邦邦憋出句,“你妈最近总跟我念叨你。”
能把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江行清气成这样,真是亲儿子。江阔跳出来看,又觉得好笑。他丢开指尖的笔,站起身,“行,孝顺我在行啊,今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