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沉默怯懦,什么都不愿意说,也什么都不敢说,就怕给别人添麻烦。
没有谁生下来就有乖巧懂事的性子,那不过是被命运锉磨出的难看的疤。
寂听摸摸陈橙的头,冲她笑,“有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陈橙看着她,眼睛忽而发红,憋了好几口气才重重点头,“我能坚持。”
你看,小孩这么乖,寂听怎么能张得开嘴告诉她往事如风,劝她要忘掉一切,开开心心向前看?
不轻不重的叁两劝慰,是敷衍,更是轻视。
“走吧。”寂听一手拉着她,一手推行李箱。
先把箱子办了托运,两人又一起往安检口走。
排队候机的人不少,寂听让陈橙先过安检,她紧跟后面排队等待。
就在安检人员握着金属探测器要照例往陈橙身上检测时,寂听便亲眼见着陈橙突然趔身往后退了一步,踏空摔倒在查危台下。
寂听冲上前,立即就被另外的安检人员拦住,陈橙也已经被先前安检的工作人员抱了起来。
但她没有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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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人员把寂听和陈橙送去了机场附近的私立医院,急诊医生判定陈橙的突然昏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