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一样吗?”江阔问她。
过了很久,也没等来回答。
江阔低头看怀里像是睡着的人,刚一动,肋在他腰两侧的胳膊就更紧地捆住了他。
“大概率不会。”
寂听捂在他胸口的声音闷沉。
她早说过,不会后悔。
“那就别再说如果了,现在这样也很好。”江阔不忍再探听她的过去,知道得再多又怎么样呢,只要他拥有现在的寂听,只要寂听在他身边,就已经很好。
“阿姨现在身体怎么样?”江阔想起之前寂听说的,她妈妈想见他,看来人已经从昏睡中醒来了。
“还不错。”寂听说完,在他怀里轻笑。
“嗯?”
“知道我妈是什么时候醒的吗?”寂听问他。
江阔自然不知道。
“跨年夜我被你抓到警车上,半路接的电话是医院打来跟我说我妈醒了。”寂听回想起那晚在警车上看见的江岸烟花,浓黑夜幕下的五彩斑斓是她记忆中最绚丽的颜色。
江阔也想起来了,那通电话是他要求她当面接的,他也不知电话里是什么人,只看她打电话时诚挚礼貌,通话中也提过“医院”、“医生”之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