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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听之前不愿意提及过去,不仅是自尊心的问题,也担心江阔知道后会如何。
犯法,单这一条就绝对是她与江阔之间最本质、也无法化解的矛盾。
但他现在看起来,又不在意。
“你还想怎么样?”江阔问。
“算了。”寂听不想深究,怕抽丝剥茧后是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无奈退让。
“以为我会大义灭亲?”江阔拢在她后背的手,向上掐了掐她后颈。
寂听没说话。
“数额巨大的敲诈勒索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法定最法定最高刑为5年以上不满10年的,经过10年,不再追诉。当初你《治安条例》背那么熟,法条应该也不陌生?”江阔又问。
寂听点头。
江阔笑了笑,胸腔在寂听脸下轻微震荡,随后听见他低沉话语,带着些许尘埃落定的意味:“往后10年,就老实待在我身边,好好改过自新。”
寂听的眼圈再一次红了。
她翻过身,重新在江阔身边侧躺,手里抓着被子,用被角悄无声息地蹭干了眼睛。
松开手,她点头,应了声“好”。
江阔跟着黏到她身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