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没说话,只等她解释。
“没到时候。”寂听伸手往上,食指触触他严肃的眉心。
江阔没说什么,也没再看她,目光落向八点档的热播剧。
寂听要是这都看不出来他不高兴了,才真算没眼力劲。
“明年要是有空,你来我家过年怎么样?”寂听哄他,食指也跟着在他脸上吊儿郎当地划拉,像个不正经的浪荡子。
江阔抬手把她的指尖拢进手掌里,“现在也还是正月。”
意思是今年的年还没过完,何必推等明年。
在这事上他倒是难哄,寂听无辜耸肩,只好实话实说,“我只想带你回家,今年明年都没差别,而且我马上会很忙。”
话是真的,但怎么听都像托词。
江阔的职业病立马就犯了,审贼一样盯着寂听瞧,等着抓她破绽。
“真的,没骗你。”寂听忍不住笑了,被他紧握的手费劲地勾勾指头,挠他手心,“孙教授让我今年考他的研究生,我答应了,所以我最近不仅要上班,还得准备复习,等过几天孙教授从京市回来,也要去家里拜访他老人家。你看,我最近要做的事情一大堆,忙死了。”
“考研?”江阔想起年前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