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面朝文庆,“那种人,能被逮着错处让你笑笑就算痛快了?”
“?”文庆看着江阔,不明白他知道这种事怎么瞧起来一点都不高兴。
“警队在张隆二的夜场当面逮住工作人员分销毒品,证据确凿,却因为笑气蛋不入刑定不了罪,你以为是谁给张隆二支的招?之后不过两天,我能这边案都没结,他那酒吧就大张旗鼓继续营业,你又以为是谁下的令?”
文庆一阵恍惚。警队去HAM club突击检查那夜,夜店的工作人员和赵文凯买卖笑气蛋被他们当场抓了,可新型毒品笑气不入刑,赵文凯便侥幸脱罪,张隆二的夜店也没露其他马脚,那一夜就如此不了了之。文庆记得自己当时气得要死。但没几天江阔有事请假回了京市,他也就把这事暂时放一放,毕竟队里大小案件不计其数,也真没功夫留意后续。
他哪有那心思把张建一被查的事和夜店那晚的事往一处想。
毕竟,他又不是江阔,一个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能直接从京市往江城搅乱风云的世家少爷。
文庆再次看向江阔,眼中喜悦少了,激动、热血、痛快、钦佩更多。
但还有一丝不确定,于是他问江阔,“听说上头的人已经被说动了,张建一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