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全不得疏解,甚至有冷火撺掇,那股子烦闷越烧越旺。
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像要妥协,又不甘心,六神无主时无意抬头看了眼屋檐下写着店名的字匾,蓦然愣了神。
寂听很快重新走进涮肉馆。
“等急了?”江阔看着她问。
寂听低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他仍坐在那个红色的塑料凳上,只是微微偏过脸,视线正对着门的方向,正对着她,所以她一进来,他就能看见。
“不是来之前还兴冲冲地查攻略,说这儿的涮肉地道,必须得尝尝。怎么,才来没两天,这就没趣儿了?”江阔似笑似调侃。
寂听不置可否,“当时看网上很多人推荐,是挺期待的。”
江阔正要说话,先见屋里有桌客人结账走人,他便起了身,示意寂听看挂墙上的小白板上头手写的今日菜单,“咱俩验验货?”
寂听看着他,点头笑了。
白板上的字不算多好看,但工整,一笔一划的,写出来的菜品并不多,价格亲民,能让人感觉到这家涮肉馆的老板一定很实在。
怪不得是家开了叁十年的老店。寂听心想。
等服务员收拾了桌面,带他俩入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