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砸她心口上。
“你就作死呢。”江阔走来,在她身侧捏住她刚握着沙冰杯的右手,意料之中的冰凉,“什么日子口,你还非逮着凉的喝?”
“我要是说我宫寒,从小就手脚冰凉,你信吗。”寂听眼睛瞪得无辜,言语又无赖。
江阔冷笑一声,给她手暖个半温,松开,“爱喝喝呗,要不我再给你买根冰棍儿,你可劲造,说不准明儿身上就干净了。”
他一说这话寂听要是再听不出来他不高兴了,就真算是她没眼力劲了。
“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寂听态度转得极快。
“我气什么,合着疼的也不是我。”
“是我,是我,哥哥是心疼我。”寂听两只手一块攀上江阔的右手,脑袋搁他胳膊上轻轻蹭,“哥哥,京市太冷了,我手好凉啊,你快给我暖暖吧。”
江阔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她,只有手掌自发给她当起暖宝宝。
“哥哥,你怎么来这了,路边那车是等你呢?”寂听抬头问他。
江阔垂眸与她对视,不情不愿好半晌才肯与她应声,“嗯。”
“你快走吧,别让人久等。”寂听望着他,冲他笑得乖乖巧巧。
江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