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冬日,远比江城要冷得多。
寂听从飞机窗户往外看,明明是艳阳高照,满目金光,谁知刚走到机场出口附近,就直接被迎面来的冷刀子冻得一个哆嗦。
瞧天上挂的太阳,不就像段子里说的,跟冰箱里的灯是一个样。
“应该把队里警服带着。”江阔拉起她的手,放嘴边哈了口热乎气,握着揣进兜里。
寂听低头看自己裹得里一层外一层,从贴身的打底衫到长到小腿的羽绒服,外头要是再套上江阔的警队棉服,真要连路都走不动了。
要不是受他逼迫,她才不要搞成这副只要温度,不要风度的打扮。旅游就应该要漂漂亮亮拍照片才对!
“也没多冷。”寂听嘴硬,“你不只穿了个毛衣和羽绒服么,还是短的,比我穿得少多了。”
她就是冷,也要坚决否认,不然说不准江阔下午就能给她变出一件大棉服来,想想都太臃肿。
“我这温暖牌,抗风得很。”江阔挑眉,意得志满。
他今天从头到脚穿的都是寂听来京市之前给他买的,不算多高端的牌子,跟他衣柜里摆的那些比不了,但相对寂听而言,这些已经是性价比很低很低的牌子了。
这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