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好把自己置身于门缝间,一手握着门柄,一手抵在江阔胸口,“要不,哥哥你先?”
江阔明令禁止她再喊他江警官,寂听一开始改不过来,连着叫错叁次,江阔算是得了好借口,直接把人剥光了压床上亲自教她改,一个劲深入浅出硬憋着坏不肯射,逼得寂听最后合拢腿的劲儿都没了,连连求饶叫他哥哥,他这才作罢。
“不用。”
江阔又不是什么绅士,寂听以退为进的招他张嘴就拆,还抬手捏紧人家虚搭他胸口的手,硬是抬脚往里迈,直接挤得寂听只能往后退两步。
寂听发现江阔就像是个没吃过的土匪,开荤尝到香就想一个劲直接把自己吃撑死才好,但她哪受得了这个?连着几天夜夜笙歌,她现在步子稍微跨得大点,腿根就跟着酸软。
“哥哥上班着急,我先出去。”寂听眼看自己就要再次被他拐入陷阱,也不理这借口多蹩脚了,拔腿就往外溜。
对着浴室的半身镜,她现在还能想起来前天夜里头,她被江阔摁上头插时,胸乳那片冰死人的肤感。
禽兽是有穿着衣服的时候勉强装人,等他脱了衣服,绝对毫无人性。
寂听抱着衣服往外头的浴室去,路过客房时,看了眼里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