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从来都是一体的。
寂听曾经有多庆幸仙人跳来钱得高效,现在就有多无能为力。
但她没有后悔,即使面对江阔,即使以后她每心动一回就痛苦一回,她也不会后悔。
寂听将视线从小红鱼身上挪开,聚拢到鱼缸玻璃反射出的江阔的身影上。
鱼缸只到他胸口位置,并不能照出他脸上神色。
“我不好麻烦你嘛。”寂听说着俏皮话,笑却干巴巴地凝滞在脸上。
“我不觉得哪儿麻烦。”江阔斩钉截铁,“寂听,你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
“你竟会捏这种小媳妇词儿。”寂听这回真没忍不住,“噗嗤”笑了。
江阔低“嗯”了声,垂眸盯着她一侧浸在日光里的白嫩耳垂,没反驳。
“哎呀,江警官,你最爱强人所难。”寂听哼道,像是不满,却不敢回头看他,“第一次见面就逼问我的名字,到现在,还想变本加厉逼我跟你搞对象?”
江阔注意到她的耳朵开始隐约透出粉,但被她酒红色的发梢遮住大半,看不真切。
他紧握住想抬起拨弄她耳畔卷发的手指,“对,我是,你愿意不?”
鱼缸里懒羊羊的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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