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视她的眼,寂听不由失笑,“江警官,大过年的,我一没权没势小老百姓,您怎么还非得让我惹点事不行?”
江阔闻言,眼再沉两分,仍是盯着她不说话。
不悦都不用明说,全挂在他冷峻的眉眼上。
可惜寂听不吃他审贼似的作势,当初她就是被他抓进局子里关起来审也没怵,更别论现在。
寂听干脆扭过身,再懒得搭理他。
江阔只在她身边站定片刻,便一语不发回了厨房。
没多久,灶上小火焖的排骨已经被盛了出来,浓浓肉香搭乘空调的热风从厨房飘出来,钻进寂听的鼻子里,馋得她早早饿瘪的肚子应味而响。
江阔也不招呼,冷着脸把排骨端上桌,又盛了两碗米饭并排放在饭桌上。
寂听扭头看,江阔就站在桌边等她先开口。
啧,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寂听轻叹了声,看了眼被拘于安稳鱼缸里也依然弱肉强食活着的鱼群,抿唇笑笑,开口是很不着调的话,“江警官,你家除了咱俩活人,就剩这一缸子活鱼看门保家了。你养它们多久了,有没有沾上点你的一身正气,你说我要是跟它们求求恶有恶报,能不能显灵?”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