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叁,直到追上这个女人。
毕竟男人追女人,本来就天经地义,即使被拒绝,被拒绝很多次,也不丢人。
江阔彻底给自己洗了脑,趁着心里那口沸腾的气儿,直把花腾到右手,左手掏兜拿出钥匙开门。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莽劲儿。
家里静悄悄的,没开大灯,只有客厅靠墙摆的一缸鱼的夜游灯亮着,照得那一方隅笼上了昏昏暗暗的黄绿光线,透过水波中摇晃的水草,晃动的光影落在一旁沙发上侧躺入睡的女人身上。
迷离又恬静。
江阔走上前,把花束放在茶几上,视线触及蔷薇花左侧的那小瓶淡色药水。
是寂听从诊所带回来的药。
江阔脱下棉衣外套抛在单人沙发上,伸手拎起茶几上的小药瓶,对着鱼灯那边晃了晃,看见瓶子里头的药水满满当当。
她还没涂。
江阔放下药瓶,随地坐寂听身旁,看了她一眼后,低头贴合手掌,措热手心,倒了药水,轻挪出寂听搭在沙发上的右臂,掌心这才轻轻覆了上去。
他尽量动作拿捏得轻,还不时看向寂听,以免吵醒了深夜的睡美人。
鱼缸玻璃折射水波的光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