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男人求偶都该干什么,只是之前侥幸地懒得做样子罢了。
寂听一时不知该气该笑,“谢谢。”
她垂头捏起瓷勺,往嘴里送了口饭。
裹着羊油亮光的米饭粒粒分明,跟里头夹着胡萝卜丁一起入口,更是增添异常鲜香。炒的米饭用的不是江城本地软糯水分多的大米,该是南方米,偏硬偏长,香味十足。
“真的很好吃。”寂听抬眸看向江阔。
一碗米饭终于令她卸了幽幽怨气,江阔看见她眼底亮闪闪的光,确认她是真的喜欢。
“没骗你。”江阔眼角噙着笑,“这地儿饭菜都不赖。”
寂听点头。
“你看,咱俩吃能吃一块,聊能聊一块,还有啥不合的?”江阔就在这话茬上等着她,等得理直气壮。
能吃到一块?寂听看了眼面前菜,勉强承认。
至于他俩能聊一块?
寂听看向江阔,这违心话从何谈起。
“咱俩听歌都听一门道里头了,还有啥聊不来的?你从小没学过俞伯牙摔琴赠知音么,他们不都纯靠歌传情。”江阔无所谓地耸耸肩,摆出当然如此的义正言辞样。
简直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