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母亲筹措治疗费的时候吧。
“说得好像现在还能反悔一样,我都已经来了。”寂听又看了周围一圈,还是没熟人的脸。
瞿希也知道自己说那一堆都是废话,顶多也就求个良心踏实,“行吧,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让魁仔这次就在门口守着。他现在来了没?”
“还没。”
“魁仔今天又在搞什么吊儿郎当的玩意儿。”瞿希骂。
“诶,他来了,我见着他了。”寂听从沙发上起身,软绒的驼色大衣自然垂坠,下面只露出她一小截纤细的小腿和白皙的脚腕,再往下,是一双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露着她平滑细腻的脚面。
瞿希随即不再多说,又嘱咐几句挂了电话。
“穿这点,不冷啊?”魁仔走进大厅,直直朝寂听走来,边走边上下打量她,走到她跟前时目光还逗留在她露着纤弱锁骨的领口。
寂听对上他无礼放荡的眼神并没有恼,反倒扬起细致描边的红唇,只眼中神色淡淡,“这里暖气很足,不冷。”
她有什么好恼的呢?别人的不尊重也是先出于她的选择,而且她还指望他等会多上点心,别坑了她。
好在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