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如此激动的唐海诺,他心情复杂,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你守了我一夜?”
“没有,我刚刚过来,我去叫许时彦。”
“我现在很好。”墨景琛抱着唐海诺不舍得松手,“昨天吓到了吧。”
“没有,我做过医生,那点小场面哪里能吓到我。”唐海诺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打开。
许时彦说,墨景琛现在需要快点手术,只是他的身体太过虚弱,需要补充体力,可以增加下手术台的几率。
“这才刚几点?”
墨景琛看了下腕表。
“你昨天晚上就没吃饭。”
墨景琛勾了勾薄唇,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还吐吗?”
“我的身体好着呢,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去想了。”
“我没那么脆弱。”墨景琛双手撑起身子,半靠在床头上,“许时彦跟你说的病情了?”
手术是一场生死劫,而且这场劫难他不一定能过得去。
墨景琛心情沉重。
“没有,他跟我说,你是太过劳累,导致你出车祸时候的旧伤复发,只要好好调养,身体很快会痊愈的。你一定要乖乖听许医生的话,治好病,出院,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