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拿过手机,打给许时彦。
“我现在不在桐城,我会给你安排其他医生……”
“没有人生病。”墨景琛转了下手中的笔,“你情绪不对,季如安伤的很严重?”
“算是旧疾。”三年前,季如安从车上摔下来时,脑袋受伤,这一次他找到她时,她脑袋受到创伤,致使三年前没有完全消失的淤血移了位置,至于淤血移位的后果,得等她醒来之后再看。
“会没事的。”墨景琛说。
“我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你从来没有这般自信过。”许时彦是个低调内敛的人,他这般说,是说明他心里没底,作为多年的老朋友,墨景琛知晓季如安的情况不容乐观,“需要我派人过去吗?”
“我自己可以解决。”
“你已经把她纳进了你的保护圈。”
看来季如安这三年的死乞白赖的跟在许时彦的身旁并不是没有用,墨景琛在许时彦愣怔的瞬间,挂断电话。
“我那是因为她是在跟我通电话是被人袭击,我……”
耳边的嘟嘟声让许时彦解释的话语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他想要给墨景琛打过去,在拨号的瞬间,他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