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腿酸疼,因为长时间的精神紧绷,白芷已冷汗涔涔,不断有汗珠从她的额上滚落,砸在墨景琛的手上。
墨景琛轻撩下眼皮,长臂一伸扯过毛巾,一点点将她后颈上的汗珠擦掉,他动作轻柔,似她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白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即想到墨景琛多半是把她当成唐海诺了,白芷纠结下说:“我跟她很像?”
“不像。”
“不像你还抱?”白芷怀疑墨景琛这些年抱过女人不止她一个,她的忍耐力已经到达极限,冷声说:“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不放、背影像。”怪不得墨景琛这两次抱她都是从背后抱的,白芷凝眉,掐了下他坚硬如铁的胳膊,“你到底还要抱多久!”
“你想做、别的?”
“!!”她不想!白芷意识到她的话语让墨景琛有了歧义,她快速摇头。
只要他不做别的,抱就抱吧,就当是被狗咬了口。
白芷此时此刻已经悔青肠子,如果知道墨景琛喝了酒会是这副死样子,她就算是死也不在他的碗中加白朗姆。
喝了咖啡的墨景琛精神状态很好,而白芷就惨了,站了两三个小时,她的腿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再加上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