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浅眠,听到哭声,她快速在身旁摸了两把,身边是空的,一一呢?
白芷陡然清醒,她顾不得穿鞋,匆匆下床,循着哭声来到墨冬晨的房间,正见到墨景琛拎着一一的后衣领。
“你……你一个大人怎么能对个孩子动手,你……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的!”白芷心疼一一,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她一阵风样跑过去,一把抢过一一,接连对墨景琛的膝盖踹了两脚,“我当是冬晨那孩子不懂事,现在看来是你这个做父亲的歪了。”
上行下效,自然好不到哪去!
墨景琛没对一一动手,但她确实是他放到窗台上的,一一掉下来是因为他,墨景琛没有解释,握着手中的水杯来到床边,再次用他粗鲁的办法把水给墨冬晨喂了下去。
白芷对墨冬晨有了几分同情,望着一一额头上被鲜血染红的纱布,白芷口不择言,“对孩子都冷酷无情,以你这样的性格就该孤独终老!”
墨景琛握着水杯的手一紧,薄唇轻动,“滚。”
“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啊!”还不是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雨,白芷瞪了墨景琛一眼,抱着一一出了卧房,给一一套上鞋,准备带她去医院。
当白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