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母孤立无援,她眼里燃烧的怒火中多了丝绝望和狠绝。
“你确定她是石棉?”墨景琛又问了唐海诺一遍。
“病人是车祸后的状态。”唐海诺到医院工作的时候,石棉已经在了。
那个时候她已经瘦骨嶙峋,看不到原本的样貌,唐海诺能认出墓园石碑上的照片是石棉,是因为她之前见过石棉的遗像,“想弄清楚,你可以去医院调住院明细。”
听墨景琛的话语,他不知道石棉还活着。
唐海诺好奇当年的事,又不敢问,她现在脑中乱哄哄的,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轻信石父的话,跟墨景琛走到一起,这得给墨景琛和小家伙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
“那手术呢?”墨景琛吩咐武宁一声,武宁领命后离开,他继续询问唐海诺。
手术是唐海诺心里痛,自揭伤疤很疼,此时,她别无选择,将当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手环被换,家属不知道?”
“我那天出去打工,没在医院,柔儿她有事出去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棉棉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石父闻言急忙解释,“脑死亡病人的医药费昂贵,耗了六年,寰宇给的五百万早就用没了,为了维持棉棉的治疗费用,我借遍了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