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从包中掏出支笔，站在台下递给林柠，“我这只有笔，没有纸。”
“那怎么办？”
“不如签在她的胳膊上吧。”沈沫视线在唐海诺身上旋了一圈，落在唐海诺纤细瓷白的右胳膊上，“我之前看很多粉丝都会让爱豆这么签。”
“可以吗？”林柠询问唐海诺。
唐海诺看了一下林柠手中的笔，那笔尖尖细，戳在皮肤上肯定特酸爽。
林柠那点歪坏心思，逃不过唐海诺的眼睛，只是在众人面前，唐海诺扮演的是一个粉丝的角色，她在这个时候应该高高兴兴的接受偶像的签名。
如果犹豫或是拒绝，会被诟病的，就在唐海诺要抬起胳膊任由林柠蹂躏的时候，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姐姐，妈妈说不能把颜料涂在身上，不卫生会生病的。”声音的主人是个两三岁的小粉团子，她穿着一身粉粉的公主裙，扎着两个牛角辫，一张脸圆乎乎胖嘟嘟。
特别是那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尚未被世俗浸染，黑白分明，清澈无辜，可爱爆棚。
她站在台下，拉开身上背着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一本便签，询问唐海诺，“姐姐喜欢绿色的还是粉色的？我还有黄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