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唐海诺略有些紧张的握紧手机，“你好，顾总，有事吗？”
“我同意更改签约年限，但我有个条件，五年之后，你想另签别家公司，要归还天耀在你身上所有的投资。”
“你说的投资，指的是哪些？”
“衣食住行，包括拿资源时的支出。”
意思是她从签约开始的花费，都是预支她自己未来的，顾冕的精明是被之前带的艺人磨出来的，被背叛多次，她已经不会再轻易相信别人，缩短签约年限已经是顾冕最大的让步了。
唐海诺想了下说：“我懂了。”
“需要我给你时间考虑吗？”
“两天后，我给你答案。”
五年过后，她的青春已不再，这对于唐海诺来说，是她人生中的重要决定，让她在短短几分钟内给顾冕答案，她做不到。
挂断电话后，这注定又是一个无眠的夜。
手机响起，是邮箱中有新邮件进来，是翻译的活。
最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唐海诺现在负债累累，需要钱，没有睡意，她掀被下床，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打开，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工作。
敲门声响起，公寓安静，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