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实习。”
“那倒是,你可是导师掌中宠,你受了委屈,他不会袖手旁观。”
“所以不用担心,工作吧。”唐海诺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水杯,半垂的眸子里闪过抹担心和忐忑。
她刚刚说的话不过是宽慰季如安的,导师已接到国外某药物研发机构的邀请,不日就要赴国外任职,进行三到五年的封闭式研究。
她不会因为私事,让导师临走前添烦恼。
与赵亚茹说的一样,在赵亚茹的撺掇下,没有医生愿意再带唐海诺和季如安,临床上前辈传授的经验尤为重要,没人带她们就意味着她们要自行摸索,进步很慢。
幸亏有个一起出来实习的同班同学,每天都会把笔记借给她们誊抄,才不至于两人要两眼一抹黑,撞到南墙才回头。
“真特么憋屈,不如我回家,跟我爹求救吧。”
季如安的父亲是医疗系统的领导,他出面只能缓和表面上的矛盾,实质上的依旧解决不了。
唐海诺正在誊抄笔记,抬手用签字笔敲了下季如安的脑袋,“你当初离家出走时说的那些豪言壮志呢,现在要回去当孙子?”
“我也不想的,可这不是遇到困难吗?”
“稍安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