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玻璃门上,“如果刚刚你有我现在的狠劲,可以拦住她。”
……
被雪掩着的宽阔路上,出租车缓慢行驶,海洋坐进车中后,扯过司机放在后座椅后面的毛巾盖在脸上,长腿搭在前倾的副驾驶椅背上,呼呼大睡,一副流氓地痞的做派。
唐海诺揣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跟海洋说,当见到他本人,却一个字也无法吐露,她呆呆的望着毛巾下海洋隐隐露出的唇角。
唇角破皮,是她甩的。
唐海诺的右手上残留着当时的麻疼感,她竟打了海洋,心头交织的情绪中又多了几分自责。
唐海诺从随身包中拿出云南白药,她刚拔开药盖子,靠近海洋,他一扭头留给唐海诺一个后脑勺。
唐海诺的手僵在半空中,半响,收回。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唐海诺跟海洋没有说过一句话,等他们赶到机场时,离飞机起飞只剩二十来分钟。
海洋穿的单薄,唐海诺在他下车前拉住他,“等下,我去行李箱给你拿件外套。”
“去吧,去吧。”海洋刚睡醒,脾气比刚才更差了些,他扯开唐海诺的手,“别动不动拉拉扯扯的。
唐海诺眼神黯然,她拿出行李箱时,海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