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别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她,笑她。
还有进门时,她跟两个熟悉的服务员打招呼,人家只是对她客气的笑了笑,疏离陌生,她们不是忘了她,是压根……压根没认出她是谁。
丢脸死了,唐海诺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呼吸间一起一伏不断加大,“你故意的。”
“我跟你说过,不用挡,没人能认出你。”
“……”那句话竟然是这个意思,唐海诺快要被墨景琛不咸不淡的样子气的吐血了,“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
幼稚?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墨景琛笑笑没说话。
墨景琛五官深邃如刀刻般,笑起来如罂粟般,带着一股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多看他一眼。
妖孽,幼稚的妖孽!
唐海诺腹诽,弯身掬起捧水拍打在脸上。
墨景琛拿出手机发了条微信,不一会儿,服务员送上几瓶瓶瓶罐罐。
墨景琛将东西放到洗手台上。
身旁,唐海诺纤瘦,她身上的毛衣是宽松型的,弯身洗脸时,衣领开的比平常大一些,露出她修长瓷白的脖颈和骨感十足的漂亮锁骨。
那夜他手抚过的脖子和锁骨好像也是这